朱砂被操得欲仙欲死,眼角猩红,瞳孔失焦,连嘴唇都合不上,任由口水顺着下颌往下流。高
涨的海潮彻底冲毁了堤坝,滔天洪水迎面没顶,朱砂像一条溺水的鱼,在快感中濒临窒息,却
又舍不得逃离。
对面镜中,她全身泛着水光,被顾偕半抱在怀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一根粗壮阴茎进出自己下
体。
她的视线猝然与顾偕在镜中相撞。顾偕淡淡一笑,偏头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他的每一个字她都
能听见,但这些字传递到脑海中,却无法理解什么是什么意思,只能通过顾偕坏笑的表情判断
不是什么好话。
……太羞耻了。朱砂想。
……真的太羞耻了。
她是一个有着十年纵情经历的成年女人,不是不经人事的处女。
早些年她作为玩物、情人、床伴来到顾偕身边,不是没有玩过更加羞耻的事情。
顾偕给她常人难以享受的物质生活,她用自己的身体让顾偕感到愉悦,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交
易。
但在这短短一个月的冷战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她不能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容纳顾偕欲望的容器。
有酸涩的某种情绪在欲望中发芽,深深扎根进她的胸膛里,刺得她鲜血淋漓。
顾偕紧紧抱住她,对着镜子冲她微笑。
……这个男人,真的好英俊。
……身体好爽,好爽。
……但是心为什么这么痛。
顾偕的阴茎在身体里猛烈跳动,快感在临界点不断累积,终于突破了理智的防线,轰然决堤。
朱砂小腹抽搐,从身体最深处涌出一道酥麻的快感,紧接着全身痉挛,眼前一切的斑驳重影,
也灯光变成游离的光点。身体里满溢着热潮,仿佛连灵魂都随着热浪飞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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