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突然离开让你措手不及,但从现在开始,是你在谋
划一场安全的分手,绕过这些孤独、伤心、痛苦的戒断反应,一点点跨出舒适区,主动权在你
手上。”
隐秘狭小的电梯间里一片黑暗,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顾偕轻轻握住朱砂的手腕,举起了
她的手贴在唇边,温柔轻吻过她的指尖、骨节和手背,又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缠绕她的指缝
里。
火流经由顾偕的唇舌下涌出,顺着手背上的青影血管澎湃流向四肢百骸。
他的嘴唇就像吗啡,当肉体困于疼痛挣扎在黑暗之中时,吗啡是光,然而每一次用药对于中枢
神经而言都是对地基的一场狂轰滥炸。
不甘、气郁、固执都被这一吻暂时麻木,好不容易建立河口刹那间决堤,最后一根理性噼啪烧
断。
朱砂瞬间丢盔卸甲,下意识把手臂环上了顾偕的脖子——
嘴唇相贴的一刻,就像在无垠荒原中行走了一万年的孤独旅人,越过地平线,终于回到了故
乡。
顾偕手臂穿过朱砂的肩膀和膝盖窝儿,抱着她要把她拉着更近,更近,直到近到能把她揉碎塞
进胸膛里,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疯狂的情动中两人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互相撕扯衣服,身体舍不得有半秒钟的分离。手指无暇
从对方身上离开,都顾不输入电梯密码,两分钟的无感应后,电梯灯自动熄灭。
黑暗包容了一切的不道德、不理智、不忠诚,放大了隐秘的欢愉和享乐。ノ亅丶説щайɡ站夨荃:xīаoshuΟ,uk
朱砂的舌头压着顾偕的嘴唇冲进去,这个男人是一头野兽,从来不会接吻,只是粗暴地啃咬。
他勾着朱砂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交缠,又发泄似的在朱砂的嘴唇上咬下一道牙印。
朱砂手指紧紧攥着顾偕的衣领,仰头承受着男人向她口中压来的舌头,鼻尖疯狂接吻中不停撞
到一起,顾不上喘气,但腰腹被他结实的臂膀越勒越紧,压榨着胸腔中最后一丝氧气。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快要溺死在水中的鱼,直到后背咣当撞上冰冷的电梯内壁,被撕扯成碎片
的连衣裙彻底被剥落在地,她才终于推开顾偕的肩膀,大口大口呼吸。
顾偕松开朱砂的唇,微微拉开距离,一道晶莹的银丝在黑暗中拉长。
黑暗中两个人的心跳声如擂鼓般鸣响,色情的喘息声蒸腾了电梯间的温度。
朱砂本来被顾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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