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呛着,赶紧找了吸管来,让他吸着喝,又怕他吸着喝烫嘴,一边扶着人,一边叮嘱,“慢点,慢点。”
等人重新睡下,他又拿了干毛巾过来,伸手进被窝里,把他胳膊,大腿还有胸膛上的汗给擦干净,又给他换了薄被子。
当时听说塞栓剂,闹了个大红脸,这时候实打实的擦身,他反而没想那么多。
伺候个病人真的不容易,忙活一大圈下来,他后背也出了一层薄汗,又不敢去洗,怕洗澡的时候秦明醒了身边没人,便这么将就靠在躺椅上。
身上清爽了,秦明睡得更安稳了,烧也退了下来。
梁京平感觉自己没白操心受累,回过头又想,自己真是正人君子,擦身的时候,敏感部位一点都没看,也没碰。
上次他俩在酒店,因为喝醉了酒,其实除了头晕和燥热,他几乎什么都没记住。
第二天早上,他一掀被子,才看到旁边躺了个侧卧的人,那漂亮的背部线条和两个明显的腰窝抓住他的眼睛,而那条柔韧的脊沟在白皙的背上延伸,引着他的视线向下……
腰上青红的痕迹,两腿之间的斑驳,梁京平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他当时没有特别的感觉,还冷冷的甩给秦明一沓钞票。
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太冒失了,以秦明的脾气,竟然只是骂了他一句,没有动手。
当然也可能是腰疼或者屁股疼。
这么想着,梁京平又开始老脸通红,赶紧翻了个身,连秦明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小半截脖子都不敢看,实在是有点刺激。
他也不明白了,同样都是一个人身上的肉,不过隔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差别就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