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都快，我现在这脑子，记点东西可费劲多了。未来，是小林这样年轻干部的天下啊！”

林涛赶紧拍马屁道：“我们国家更需要三位首长这样的老前辈的人生智慧，有老首长们坐镇，我们才有主心骨啊！”

“下面果然是锻炼人啊，小林都变得圆滑了。”尚老差点说林涛是拍马屁，但话到嘴边感觉不妥，又换了个词。

一号首长笑道：“政府工作，非常全面，接触的人和事务也非常多，时间长了，人自然会变得更加干练。”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心说，还是人家说话听着舒服，我们大老粗说话有点词不达意。其实两位老首长一点也不粗，六十多年的军旅生涯，人生经验何其丰富，即便在军队，也是不断学习之中，大会小会，开过上万次，理论方面一点都不含糊。只是平时工作方式和说话方式，养成了习惯，自然不如经常跟各国首脑，个省部大员打交道的一号说话文质彬彬。一号又谈了一会儿，秘书提醒，这才告辞。一号首长是真正的日理万机，能抽出一个小时接见李中将和林涛实在是不容易。

金老说要摆庆功宴。去他家热闹。林涛说，这样给老首长添麻烦，还不如去明月湖饭店，省事。老头一高兴说行，反正你们家开的，你小子得结账。林涛笑道，那是自然。

一个小车队，没有声张的进入明月湖。事先，林涛给酒店打了电话，开了总统套，点好了菜。人到之后，聊了几分钟，喝了一杯茶，就直接上桌喝酒了。二老年岁已高，林涛建议喝点啤酒。菜肴十分精致，六菜一汤。有蟹黄豆腐，百合竹笋，清蒸鲟鱼，炸虾球，卤鸭舌，乌鸡野菌汤，还有一盘蘸酱的野菜。

看着桌上的菜色，尚老笑道：“六菜一汤，很好，即实惠，又精致，也不会浪费。而且看起来很有食欲，要是弄几十道，不用吃，光看着就饱了。”

“恩，好吃，我这些天吃饭的时候总觉得不对胃口，感觉想吃什么，但还想不起来，看来是这野菜闹的。林小子咋知道我想吃这口了？”金老往嘴里塞了一口野菜一边大口咀嚼着，一边问林涛。

林涛嘿嘿一笑：“对不起老首长，主要是我想吃了，还真没想到您也爱吃。”

林涛也夹了一筷头沾着大酱塞到嘴里。

“我也尝尝！”尚老看一老一少往嘴里划拉，他也着急了。

“谁跟我抢，我跟谁急！”金老看尚老一下子夹了五分之一，不由着急。

“吃着是不错——我说，老伙计，你至于吗？吃独食的毛病，到老了还改不了。”尚老笑骂道。

李中将微笑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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