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点的收益了,如果变成钱,那是三万三千七百一十块钱,一天时间,啥都不需要做,日入三万三,如果那个游戏是真的,那比抢银行还要快。
大涨过后肯定还有几天行情,按自己两个月炒股经验,明天肯定还会往上冲一波,到时候在高点一卖,自己简直是股神降世了。
闭目想象一下那种快乐。
“大爷,给钱吧!十几万而已。”
老头磕磕绊绊支支吾吾道:“年轻人,只是个游戏,鼓励你好好活着,老头我可没坏心眼。”
自己板着脸道:“君子一言,说死了的,我这里有聊天记录,小心我告你欺诈。”
“年轻人,你不讲武德。”
云哥儿的反常终于让吕亭云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他跑得太勤快了,连没老李电话时候他也自动往板面上面跑。
收盘以后,吕亭云了无牵挂,便放下手中的活去板面上看看,他实在不放心,那家伙,不是这样的尿性,凭自己和他相处几年的经验,吕亭云担心云哥儿发神经病,工地上人事,只有你想不到,没什么做不到。
云哥儿蹲在西单元伸缩缝板面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东单元叮叮当当做事的铝模工人,那口水,合着脸上流淌出来的汗水,足足有三千尺,带着细长的拉丝。
吕亭云好奇的顺着云哥儿目光看去,这家伙,他也不怕头上这火辣辣太阳晒死他,顶着烈日灼心,就为了看一眼女人。
那个女人吕亭云昨天看见过,说不上漂亮,但很耐看,三十岁左右小娘子,黑黑的脸膛,小巧的个子,很结实的身躯,一看就是那种不会向生活低头的好强女人。
因为铝模拼装极少会有女工,主要原因是不能用塔吊,所有的材料只能用人工从传料口递上去。
一栋房子,上万块铝模板,每块上百斤,这真的不是女人体力能够支撑下去的,特别是像她那么小巧的个头。
“哥,放手,疼…疼…”云哥儿捂着吕亭云突然掐住的耳朵求饶道。
“知道疼,跟我回去。”吕亭云黑着脸道。
于是云哥儿极不情愿的跟着吕亭云回到了西单元的板面下。
“你在看什么?”吕亭云质问道。
“没看什么,上板面抽支烟,你又不准我在你面前抽。”云哥儿红着脸道。
这孙子,理由倒是充分。
“口水先擦干净。”吕亭云忍住笑道。
云哥儿慌忙用手擦了下下巴,下巴两条口水印子被乌黑的手掌一抹,如泥工抹腻子粉般变成一片闪光的黑垢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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