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赛——和步战时的百花齐放不同,骑战比赛的参赛选手几乎都被东欧和西亚的民族包揽了,除了一个努米底亚的骑手来自非洲之外,剩下的不是萨马提斯人、亚美尼亚人就是帕提亚人,而阿黛拉和戴凯巴鲁斯赫然也在参赛选手之列。
因为最后剩下的选手人数要少很多,骑战的比赛便进行得飞快,而期间阿黛拉再次输给了一个帕提亚人,被淘汰出局。而戴凯巴鲁斯则一路过关斩将,几乎是连续秒杀对手,冲到了最后的决赛。
而他的对手,则是一个阿兰人——这个名为阿兰的,也是萨马提斯人的部族之一,所以算起来也是各萨马提斯人。
两个人一见面,二话不说便开打了。
戴凯巴鲁斯虽然骑在马背上,仍旧挥舞着他那柄巨大的巨型反曲双刃剑。而他的对手则使用一长一短两支长矛。
面对戴凯巴鲁斯的狂暴攻击,阿兰人并不硬碰,而是灵活的在马背上跳上蹿下,如同猴子般在马上迅速的变换位置,躲闪着攻击,只在对方可能劈到自己的战马时才双手齐出,用两柄木矛挑开戴凯巴鲁斯的攻击。
这样的打法正中戴凯巴鲁斯的软肋——年轻气盛却缺乏耐心的达西亚小王子习惯了猛烈的攻击,迅速的解决敌人,遇到这样根本打不到的敌人便急躁起来。
之后,一次看起来万无一失的攻击落空后,戴凯巴鲁斯一个踉跄,被对手抓住机会,一矛刺落马下。
场边顿时响起一阵遗憾的叹息声——尽管阿兰人展示了精湛的马技,但毕竟不是战斗时的动作,相比之下还是戴凯巴鲁斯那种刚猛的作风更能赢得人们的喜爱。
即便如此,仍旧是阿兰人温那沙赢得了骑战的优胜。
于是,萨马提斯王身边的第二个位置便落到了阿兰人手里。而他所获得的,是一顶有着漂亮的洁白马鬃装饰的尖顶金盔——同样是做工精美价值连城的宝物。
而接下来,则是步射和骑射的比赛。
但对这两场比赛,万尼乌斯就不那么关心了。
和这个年代的人们的认知完全不同,对于万尼乌斯而言,弓箭手的用途在于集中火力压制敌人,而不是精确杀伤。
尽管一个神箭手在关键时刻对敌人关键人物的狙击可能会彻底的扭转战局,但在大多数情况下,精确的瞄准平射是毫无意义的——让大量的弓箭手们做“纯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齐射”能够极大的增大箭矢的射程,使弓箭手们能够多射出几箭,更有效的压制敌人,推迟肉搏战发生的时间,甚至在特定地段阻断敌军,这才是远程打击力量存在的最重要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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