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合与庞培之间的关系,凯撒曾经试图将自己的一个侄女还是什么人嫁给庞培,但是庞培选择了另外一个女人作为自己的妻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才是庞培和凯撒决裂的信号。
凯撒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慢慢的品尝着葡萄酒的味道:“这是可怜的克拉苏的收藏?”
万尼乌斯毫不羞愧的点了点头:“是啊,老克拉苏是个很有眼光的人,他的酒是好酒,奴仆也都很优秀,我就全接收了。”
这句话让凯撒轻轻咳嗽了两声,似乎是被酒水呛到了,让万尼乌斯也紧张起来——尼玛要是伟大的凯撒被自己一句冷笑话呛死了,这历史会变成什么样啊。
不过,万尼乌斯很幸运,凯撒只是咳嗽了几声,喘息了几下,就恢复了过来:“但是你为什么要送还克拉苏的头颅和鹰旗呢?你可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
凯撒所指的麻烦,自然是“万尼乌斯将战旗献给凯撒,却被庞培扣留”这样的信息在凯撒军队里所带来的麻烦。
但万尼乌斯只是满不在乎的一笑:“如果可以,我也想把那些东西都留下——可是这样一来,罗马人的军队立即就会杀进日耳曼地区了吧。”
“你怕吗?”。
“怕?”万尼乌斯耸耸肩,摊开手,“如果我怕,我就不会成为这么多部族的首领了。”
凯撒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可你还是交还了克拉苏的头颅和那些鹰旗?”
“我们日耳曼人从来不畏惧战争,但我们,至少我自己,也一点都不喜欢战争。”万尼乌斯尽可能诚恳的看着凯撒,“如果别人非要和我们打,我们是不会退缩的;但是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战争,那么我们也会尽力采取措施避免战争。”
“我该相信你的话吗?日耳曼人和高卢人之间的战争从未停息过;甚至日耳曼诸部族之间也从没停止过冲突。”
万尼乌斯感慨的笑了下:“没办法啊,我们的家园冰冷而贫瘠,如果想要吃饱饭,就得玩命——自己的,或者别人的。想当年,条顿人和辛布里人不过是为了南下找口饭吃,就成就了马略的不世英明;可他们不南下,还不是要在北方拼死拼活?”
这句话让凯撒也无言以对——尽管对民众的说法里,是野蛮的日耳曼人试图南下毁灭罗马,但到了凯撒这种身份,自然知道当初率先挥军进攻的,并不是日耳曼人而是罗马人。
但是,这种话并没有让凯撒放松警惕——既然日耳曼人为了适宜居住的土地而战,那就意味着他们早晚会南下:“所以说,无论如何,你们只要遇到机会,总是要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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