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她和江临舟有联系。
“你怕什么,”乔柚说,“你才是我老公啊,虽然你们长得很像,但我是跟你结婚,又不是跟他结婚。”
“是啊,我们长得很像。”
乔柚觉得他语气有些怪异。
他嗓音很淡:“所以跟谁结婚,都一样。”
乔柚愣住了。
他又阖上眼。
静得有些可怕的值班室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应该是外卖到了。”江见疏起身,和外卖小哥通完电话,他看向乔柚,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乔柚咽下喉间的干涩,摸了下肚子说:“我也饿了。”
有什么东西烟消云散,又有什么东西拔地而起,无形横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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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疏回来很快,之前不知道乔柚没吃,饭是一人份的。
乔柚抢过分饭的工作,按三七分,把大半都给了他。
江见疏蹙眉,她立马道:“我可是吃了午饭的,不像你,一天才吃了一餐。”
护宝贝的姿态,生怕他抢似的。
江见疏只好不跟她抢。
吃完这顿算得上夜宵的晚饭,乔柚问起他急诊科患者的情况。
在今天这起事件中受伤的多为孩子,行凶者在操场投掷的□□威力虽比不上正规军火,但对小孩子脆弱的身躯来说是灭顶之灾,三名孩子当场死亡,而保护他们的体育老师被炸成重伤,送来医院后抢救无效也去世了。
余下有十三名被炸伤的孩子,伤势或轻或重,轻则皮外伤,重则现在正躺在icu。
除了操场的伤亡,行凶者后来持刀闯入教学楼也造成了人员伤亡,一名老师为保护学生当场被刺身亡,而学生们惊慌失措下跑出教室也造成了小范围的踩踏事故。
“伤势比较重的那几个孩子,不太乐观,”江见疏说,“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不代表体征就稳定下来了,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随时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家属吗?”
“我们也是。”
乔柚没作声,只觉得心一点点往下沉。
江见疏连轴转了一天,等他终于能上床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他躺在床沿,拍了拍里侧:“江太太,一起?”
有过一次经验,乔柚没跟他客气。
上次和江见疏同床时他也只是躺在她旁边,两人中间隔了些微距离的,这次不同,值班室的床不比家里的宽敞,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距离被迫压缩再压缩。
饶是乔柚悄悄垂涎合法陪.睡员美色已久,这会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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