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出声。
律北琰眸光沉沉。
他抬起手轻抚她后背,下巴紧绷,没有说话。
“虽然我从来不觉得我有这个父亲,可是……现在的我,成了真正的孤儿了,我的父母都没了。他死的时候喊出我和妈妈的名字,他是不是后悔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把我当女儿,为什么死的时候,还要喊我们的名字?我以为我可以不难受的,可是他就死在我面前……律北琰,我没家了。”
乔安安低低的抽泣起来,说话断断续续的。
她难受的不是乔振国死了,她难受的是她再也没有一个可以骗自己的理由。
她骗不了自己说她累了难受了,她可以回家。
家里会有人等着她,乔家大院儿的灯还会开着,那个她梦里的父亲会在里面等着,看到她会拥抱她。
哪怕这一切都不曾发生,可乔安安心里是渴望的。
她,成了孤儿,没有家。
一整天下来,她整个人不仅仅损耗了太多体力,在精神上也已经疲惫不堪,哭着哭着她便头一歪在他的肩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耳际好像传来律北琰沉沉、稳稳的声音。
“我就是你的家。”律北琰垂眸,将她双眼红肿映入眼帘,他轻柔地将她眼下的泪水擦拭掉。
陈叔走进客厅,“先生,这个酒……”
这酒是在乔安安没回来前,律北琰亲自到酒窖选的一瓶酒,是乔安安最喜欢的牌子和年份,拿给陈叔醒酒,一直就放在喷泉池边上。
律北琰眉宇敛了敛,“先收起来。”
“是。”
律北琰将已经睡过去的乔安安抱起来,抬步走向电梯,上至三楼,回到主卧。
——
乔振国的葬礼由乔振军一手操办,但事情太突然,乔振军熬了三天也只能仓促的将这场葬礼办了。
这一天,是乔振国的葬礼。
乔安安站在落地镜前,一袭黑裙,长发微微卷起做了一个半扎起的发型,别了一个小帽子。
律北琰端着果汁走进来,“真不用我跟你去?”
乔安安扯了扯裙摆,听到律北琰锁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如果让律北琰去乔振国的葬礼,只怕会引起不少人的猜测,到那个时候她和律北琰之间的关系就藏不住了。
乔安安抿了抿唇,她现在也不知道律北琰到底……怎么想的?
她不想给他们之间的关系添加太多没必要的东西。
乔安安扯了扯唇,思绪瞬闪,“不用,他的葬礼我一个人去就好了,太多人去反而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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