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他看到她差点摔下去的那刻,恨不得抱着她一起摔下去。
他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害怕!
害怕乔安安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乔安安见唐北无动于衷,声音嘶哑又唤了一声,“唐北?”
律北琰敛了敛有些狂躁的心神,压住眉心的冲动,转身给乔安安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喝点水,你的嗓子进风严重加上有砂砾磨破了一点喉咙内腔的肉壁,喝点水润润喉。”
“……好。”
被唐北提醒,乔安安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公鸭嗓。
稍稍吞咽一口唾沫就疼的眉头紧皱。
她坐起身强忍着疼喝了一杯温水,疏解了不适后又躺下,“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律北琰弯身替她掖了掖被子,视线落在她露在被子外的手,黑眸暗了暗。
“没什么,白马受惊的原因查出来了。”
“……是因为什么?”
这一次的白马受惊失控的确是太奇怪了!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乔安安笃定自己没有什么操作失当的地方,不可能会让白马受惊,而且能够让马匹受惊的情况其实并不多,如果不是……
乔安安眸光一闪,“是有什么东西在马身上吗?”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看到过的一些新闻,追问。
律北琰默然,没有开口说话。
乔安安却执意地盯着他的黑眸,等待着他说话。
“是。”律北琰应道。
乔安安心里一咯噔,半晌后缓缓启唇问:“是什么?”
“胸针,扎进了马背,白马吃痛受惊失控。”
“胸针?!”
“嗯。”律北琰颔首。
乔安安抿了抿唇,抿成一条直线。
“这个胸针……”
“还在查。”不等乔安安问出口,律北琰先一步挡下她的话,然后温声:“你受了惊,嗓子和手都受伤了,好好休息,至于胸针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乔安安的喉咙的确已经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点了点头,牵扯唇角,“谢谢。”
“你的家人需要通知吗?”律北琰道。
如果他不能以真实身份出现的话,按着唐北的身份,在今天之后节目结束拍摄就应该离开,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照顾。
可他绝不放心乔安安一个人。
至于是谁把那枚胸针放在马背上,他必须要查清楚!
“不用。”乔安安果断拒绝。
她的家人?
她现在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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