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起顾澄月当初对她说过的话。

她洁白的眉心堆起一座“小山”，心口竟有些泛疼，乔安安捂住胸口，抿着唇。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不过是一撮香水味而已。

她不也会喷香水吗？

只是……律北琰的身上，好像从来没有她的香水味。

乔安安越想越觉得脑子乱，她深呼吸，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安安，怎么了？”

顾澄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周围好像还有些嘈杂。

“澄月，你那里怎么这么吵呢？”

“哦，我在弄店里的装修呢，工人在打墙。”顾澄月捂着耳朵从店里出来，“怎么了？小安安，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澄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顾澄月挑眉，听到乔安安一派正经的声音，嘴角一转便换了口气，“什么问题啊？听着怪严肃的。”

“你说……”乔安安将这段时间自己的情绪变化和跟律北琰之间发生的一些琐碎事情都说了出来，一口气说完后，她静下来，而手机那边也静了下来。

乔安安能听到自己心口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澄月？”

她见顾澄月一直没有说话，疑惑唤了声。

约莫又等了十多秒，手机里的电流声滋滋的传入耳膜。

紧接着便是顾澄月有些沉、一改以往软糯的声音，“安安，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