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低头看看自己,穿得没毛病啊,无非是宫里的太监随意给她找的一身水色的男子便服,除了稍稍有点大,也不知问题到底出在哪儿,索性向萧兰庸见了礼,也不接话茬,直接大模大样坐在了胜楚衣对面。
胜楚衣目光冰冰凉,将从她的头上缓缓掠到脚,又从脚缓缓掠到头,她就只当看不见,反正端方殿里,他也不敢跳过来咬她!
萧兰庸搁下手中的笔,开始说正经事,“你们两个,今日处置了不少细作,可有所获?”
杜棋砚赶紧答道:“回陛下,留了两个活口,还没动大刑就已经招供,该是翠微楼的爆炸声惊动了他们,以为那太子妃出了意外,精锐倾巢而动,赶去护主的。”
萧怜坐在椅子里,将一只空茶盏扣在手指上滴溜溜转着玩,也不吭声,与杜棋砚搭档办事,向来都是不用说太多话。
萧兰庸点点头,“那太子妃呢?”
“这……”杜棋砚看了看胜楚衣,又看了看萧怜。
胜楚衣将手中的茶盏向桌子轻轻一撂,“拜九殿下百花雷所赐,跑了。”说着,看向萧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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