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知道。
早在两人初次交合那一晚,贺城意识混沌中抱着她狠操,嘴里喊着的就是“七七”。
姜姒眨眨眼,她摸了摸贺城侧脸凌厉线条,温柔而怜悯。贺城依赖地贴住,平日里锋芒毕露的金瞳被一团灰雾所盖,压抑的情感如破闸洪水般倾涌而出。
“……”姜姒任他在掌心厮磨,他把她当成了七七,明明两个人一点都不像。
“想七七了?”姜姒咬唇。
大概是因为体内有一半人血的缘故,贺城在重伤化半形时会神智混沌,他自己并不知道会这样,他成年后只重伤两次,两次却都叫姜姒遇见。
总是情欲勃发,总是格外脆弱,总是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在这样的时刻里,贺城选择看见想见的人。
他只茫然蹭她手心,低低嗯了一声。
姜姒没好气地哼了哼,掐他的脸颊。
“…讨厌……你都把坏东西顶在哪里了,还敢这么说……”她佯怒抽开手,重新勾住他脖颈,故意用穴口啄着男根,留下又粘又湿的汁水,他一时更加迷惘,不知所措时,姜姒沉了沉腰,男根蹭过她两腿之间,当她重新扣紧两腿,贺城的宝贝就被她压在两人小腹之间。雪白的腹向上顶着,把阳物抵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捻着揉着挤,她小腹柔软,他的却像铁板,阴茎被她挤得变了形,露出里面红顶龟头,几次研磨下,肉茎求饶般吐了一小股白精。
精水喷洒在两人小腹,有些被重新碾磨在男根上,有些则顺着棒身向下缓缓流动。原先紧贴在卵袋上的穴口兀自向上,一点点啄食遗留在阳具上的精水,每嘬住一点,便用力蠕动层层穴肉,将吞入的白精全部吃尽花穴深处,几次下来,阳具上的精液一点都没有浪费,花穴甬道内虽未被插干,却已白精靡靡地拉起银丝。
男人颤抖得厉害,脸在发烧,姜姒气喘嘘嘘,反过来将他推倒在地。碎裂的华服半挂半掩着玲珑玉体,姜姒轻轻跨坐在贺城腿根,千丝万缕的淫液瞬间倾涌而出,将肉根从头洗到尾。
“看清我是谁了吗?”妖娆丰满的身体裹挟着滔天淫欲,任何男人都要溺死在属于她的汪洋中。
贺城扣紧了姜姒大腿,五指抓进一片柔软细腻的雪,满眼浸满情欲,好像无处发泄般蹂躏她的腿肉。
“说嘛,大王操我操了叁年,还说不出我的名字?”
他仿佛真的忘了她是谁,啊啊两声,觉出面前人不是七七,却怎么也说不明白。
姜姒捧着乳送到他嘴边,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水晶蜜桃,她却恶劣地逗着他,每每从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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