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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朝着纱布吹了口气,然后才抬眼看向江姜:“走吧。”
江姜的手指缩了一下,其实包着厚厚的纱布,他的伤口处一点也感觉不到叶冗吹的气,但是那阵小微风拂过纱布,又拨动了他手臂上的细小绒毛,像一个小刷子挠了挠他的心脏,痒痒的,让人有些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