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几乎毫无破绽。
他们不是朋友吗?不是真心地在互相帮助吗?他们没有利益冲突啊,为什么要这样?
楚璇疑惑地看向萧逸,萧逸察觉到投注到自己脸上的炙热视线,也侧头看向她,秀致的唇微微弯起,抛给她一个温柔安静的笑。
真好像是在外面偷了鸡的黄鼠狼回到窝里跟自己的母狼装善良无害。
楚璇一愣。
旋即……呸!这个比喻不对,连自己也骂着了。
殿前思索良久而不得法门的秦莺莺终于长叹一口气,无比挫败道:“你们大周的水真是太深了,一般的人别说搅了,就是看都看不透,你说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蹚过来的?”
萧逸微微一笑,平淡道:“朕的命和皇位连在一起,必须得蹚过来,不然就是死。”
秦莺莺连连嗟叹,带着几分怜惜几分哀愁,摇头晃脑地走了。
他一走,楚璇便满怀疑惑地握住萧逸的手,等着他给自己解惑。
萧逸道:“我说的话你还真是从来不往心里去。”他瞥了眼夜色浓酽的殿外,秦莺莺早已走得没了影:“我不是说过吗?除了会读书还得会看人心,这是个聪明人,你可拿他练手,多揣摩揣摩他,精进一下自己的心智城府。你揣摩了吗?还不是在等着我喂你吃现成的。”
楚璇无比郁闷地低下头,心里十分不服气。觉得萧逸肯定是今天晚上训江淮训顺嘴了,江淮走了又来训她,还是一个调调,好像真拿她当是他的干女儿了。
凭什么?
她比江淮聪明多了,她只是没有萧逸聪明,可萧逸这么个浑身心眼的老狐狸,她没有他聪明多正常,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比他聪明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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