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伴侍也郑重其事在两边伺候,宫装美妇——肖飞艳的身后还有一个长长的队伍。大抵宫里面娘娘,也差不多这样的阵仗。
“知道她为什么不在湖北,而要到湖南来吗?”
程倚天听出此话多半都是讥讽,因此并不回答。
随肖飞艳身后的人,为首的一个穿红,一个穿白。穿红的,就是在黑松林迎接华毅扬的红箭侍女,她的左手依然持长柄红莲。穿白的,清丽的容颜柔顺温婉,正是冷香儿。
肖飞艳在上座主位坐下,红箭侍女和白箭侍女侍奉两旁。红箭侍女站定之后,一个伴侍送上绣墩,肖飞艳笑眯眯瞧她一眼,红箭也报以甜甜的微笑,然后依偎肖飞艳,尔后坐在离肖飞艳不足一尺的绣墩上。
莲花宫主和红箭侍女,状态亲如母女。
程倚天瞧着觉得有些奇怪,转脸要问什么,却见云杉咬牙切齿,一双被修饰过的眼睛里露出嫉妒而又痛恨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
他满腹怀疑,却又吞下原本已经涌到喉咙里的问题。
一位穿黄色衣裳的少女前面引路,将都尉华毅扬极其近侍、随从请上来。
华毅扬坐右边上席,花珏舞想侍奉在侧,莲花宫主肖飞艳开口道:“花侍卫,你一路保护都尉大人,劳苦功高,今天也就不要拘礼,这边请坐。”手往左边一抬。
华毅扬觉得对方说得在理,对花珏舞说:“你去那儿坐吧。”
花珏舞很是担心,华毅扬轻轻摇头,低声说:“莲花宫主蛊毒诡异,就算在我身边,你也防备不了她对我下手。”下面还有半截话:若是执意不肯,她必然恼怒,何妨坦然一些?还落得个从容自在。
花珏舞和他心意相通,低下头沉吟,然后拱手:“都尉小心。”迈步,向对面席位走去。
两名随从也各占一席。
莲花宫主举起斟满酒的杯子,笑着说:“欢迎各位莅临,本人先干为敬。”仰头,一杯酒喝了个精光。
阴影处,云杉冷笑:“不知道昔日有多少天,莲花宫主日日需要应酬各种各样的男人呢,这酒量,只是数年不见而已,怕是又涨了不少。”
程倚天说:“莲花宫里面的人,大多都像你这样吗?”
“什么?”云杉不明白他话中所指。
“很痛恨这位莲花宫主?”他话音刚落,一丝忧伤不知不觉爬上对面她的眼眸。阴影之中,程倚天的目力还是观察到,那一抹闪闪烁烁的水光。
云杉举手擦了擦眼角。
程倚天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顿了顿,才说下去,“大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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