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虽然她的肚子先被甜品给填饱了,但是不得不说傅沉之的手艺绝佳,就这样她都吃了一碗饭还有很多的菜。
真是罪过罪过。
两人吃完饭,傅沉之撩起袖子就要把桌上的碗筷拿进厨房,似乎打算给洗了。
顾千允惊讶于他今天怎么这么有耐心,不敢真像大爷一样的坐享其成,忙帮忙把剩下的盘子给拿进去。
“我来洗吧。”
傅沉之垂眸扫了她一眼,顾千允总觉得他的眼神是怀疑自己,自尊心受挫,“我是不会做饭,但并不代表我连碗都不会洗,你给我站旁边去!”
听见她志气昂扬的话,傅沉之给她腾出位置,顾千允埋头洗起来,突然又絮絮叨叨的说起来,“对了,药差不多快要熬好了,晾一下就把它喝了,我今天查了一下,中药要趁热喝,凉了药性要变……”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肢,随即背后一热。
“傅沉之……”
她身体轻颤了一下,刚要偏头,却察觉到他将脑袋埋首在她的脖颈里。
“别动!”
他的口吻是霸道的,可又不失温柔。
顾千允觉得他不太对劲,像很多情绪翻涌上来了,因为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绷得厉害。
他怎么了?
此刻,傅沉之心里浮现甜蜜又酸涩。
没有人知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傅沉之有多渴望有一个家,虽然江家待他不薄,也给予了关心,但是他心里清楚,那不是他的家。
很小的时候傅沉之就失去了父母,他被寄养在了江家,因为是寄人篱下,所以傅沉之懂事得特别早,他不争不抢,也不爱说话,对谁都彬彬有礼。
生病的时候,安兰虽然也会像长辈一样守在他的床边喂他喝药,可傅沉之知道,安兰之所以对他这么好,是因为父亲临终托孤,安兰把对父亲的情意延续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他傅沉之身上没有流淌着傅若诚的鲜血,安兰只怕根本不会对他多看一眼。
他知道安兰很多时候在透过他看已逝的父亲,其实安兰到现在都没接受父亲已经死了的事实。
所以她想方设法的对他好,只是想要透着这种办法来抓住父亲的影子。
说穿了,他只是安兰思念父亲的一种媒介,一件道具。
可就在刚才,他感受到了关心,不夹杂利益,也不因为他是谁的儿子,只是因为他就是他,那么的纯粹和简单。
顾千允见他只是抱着,也没其他行动,亦不说话,心里有点坎坷,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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