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扯个话题闲聊。

青美人愣了一下，眼光看向别处，声音不悲不喜，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有的，和我同届的有三十多位师兄弟，说是住在天上的祭祀学徒，可没人是神仙，赤凤大神殿里的总管负责安排所有祭祀学徒的饮食起居，抓来做饭的奴仆大多被搜过魂，能煮熟便不错了。”

“我本是沙海族人，青鸾冕下从黑沙暴里救下我，那时，我以为，是黑沙暴杀了我的阿父阿爹，我的族人……在祭祀学院，我学得很认真，虽是雌性，我的巫术咒纹天赋不错，拜了一位老祭祀为师。”

“祭祀学院选拔下界白衣祭祀时，我运气好，得到青鸾冕下的认可，在凰神殿前宣誓效忠后，我到天都接掌白衣祭祀一职，后来，遇到莫儿。”

“鱼儿说的话你也别全信，他有时候信口胡诌，多少年前的事，他又没亲眼看见，青淼。”宁淼挠挠后脑勺，“所以，你不愿意跟乌莫臣走？”

青淼沉吟了一下，许是宁淼的问题太突兀，原本交代在莫儿那处的说辞竟没办法圆润地讲出来，“算是其中之一吧，而且莫儿现在走的路，我去了，只会成为绊脚石。”

说到这茬，饭桌上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凰神殿碾压般的实力，乌莫臣就算一统属城，境界差摆在那里，如逾天堑，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唉，太难了。

宁淼愤愤然戳饺子，“无念境，得多少个空知境战士才能对付一个无念境啊？”

“修为突破谈何容易，五百属城加起来，空知境不会超过两千，勉强对敌凰神殿的白衣祭祀和学徒，莫儿动的，应该不是天都帝王的权杖。”

“你说的没错。”宁淼理工科脑子飞速运转，“力量不对等，贸然动手，肯定胎死腹中，四殿下，是打算借刀杀人？”

白冰眸色一冷，“盛京？”

“南北两陆历来分治，为何？时空乱流？无法横渡金月海，这些理由听起来太过牵强，我认为修为到达无念境，一定可以很大程度破解金月海沟的问题。”宁·真·分析帝进入状态，越说越兴奋，“可为什么千百万年来，就没听说凰神给干掉一个？”

“天地初开，一场旷日持久的诸神之战，一个没挂太奇怪了，这不可能是巧合。我没猜错的话，这两战队，在演戏。”

青淼放下筷子，喝口蜂蜜水，神色凝重，“小淼，你说的太不可思议，如果凰神殿和白蟒殿真的有勾连，那他们这么做，有何意义？”

“意义？从获得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考虑，双方皆大欢喜，天都，盛京，战争，青淼，凰神殿所有的白衣祭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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