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更需要找点什么事情发泄一下心中的憋闷。
陈清漓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他比妻子更清楚。
当初她攀高枝屡屡受挫,又见侯府有了些起色,便有些后悔当初没有答允亲事。
母女二人在母亲面前日日以泪洗面,哄得母亲重新动了心思。
可那时他与妻子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哪里肯答应纳她为贵妾。
为了打消母亲的念头,也为了摆脱陈清漓的纠缠,他才不得不答允母亲,替陈清漓寻一桩合适的亲事。
后来滕志远仕途不顺,也是在他的举荐之下才谋得了渤海知府一职。
花侯知道野心勃勃的陈清漓肯定不满足,可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没想到那女人竟恶毒至斯。
若是当年轻寒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是他们夫妇没了儿子,文渊侯府嫡出这一支也断了后。
祖宗用血汗和生命换来的爵位,几代人辛辛苦苦维持的体面,他们夫妻二人几十年奋斗重振的荣耀,全都化作了泡影。
所以夫人当着儿女和下人们的面将他赶了出来,他虽觉得丢人,却半分怪罪她的意思都没有。
日头渐渐偏西,花侯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玉带河边。
魏京附近有河流数条,唯有玉带河穿城而过。
两岸居住的虽然都是平民,但因为魏京日益繁荣,沿河边开了不少的小饭馆,着实热闹得很。
香气阵阵扑鼻而来,花侯顿觉饥肠辘辘,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日连午饭都没用。
摸了摸腰间,花侯懊恼极了。
穿着官服时他从不佩戴荷包。
而没有佩戴荷包,就意味着他身无分文。
身无分文,几个大子儿就能吃饱一顿的小饭馆都进不起。
望着沿河岸飘荡的袅袅炊烟,花侯长长叹了口气。
正准备转身离去,就听见有人在唤他。
“敬堂兄,敬堂兄——”
花侯凝神一看,就见里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饭馆门口坐着喝茶的客人,竟是定国公萧思谦。
萧思谦见花侯像是被惊到了,索性站起身走了过来。
“敬堂兄不认识我了?”
花侯回过神来:“伯年,你怎的会在这里?”
两人年岁相仿,幼时还是同窗,几十年来关系一直不错。
定国公府和文渊侯府不同,自打大魏开国到如今从来没有衰败过,一直都是富贵之极。
萧思谦自幼便是个极其讲究生活品质的人,花侯完全想象不出他居然会踏足这种地方,更别提在这样的小饭馆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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