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连忙站起身去迎接,果然,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您好,我的儿子在这里定了包间,可以带我进去吗?他姓苏腿不太好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愈发低到听不见了。许正松没有和师兄详说苏朗复杂的家庭私隐,只告诉师兄,这位残疾老板和母亲有些别扭。
师兄是个精明人,不消苏母重说一遍,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包间内,四目相对。没有人想要打破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苏母的目光才从苏朗的脸上移开,看向了他的双腿。紧接着,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再也止不住了。
朗儿仔啊她忽然扑向了苏朗,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儿子绵软无力的双腿上,哀恸不已。
你的腿工作还有游乐园?苏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苏朗解码起她的问题来毫无压力。
然而关于被撞之后到获得游乐园的这段时间,恰好在苏朗自己的记忆里也是完全空白的除了他得到一个系统这件事,可自己又不可能把系统的事情跟母亲说吧。
硬着头皮,苏朗只能指望系统的合理化功能此刻也能奏效了:妈,我就是不想干那广告公司的工作了,找新工作的路上遇到了点意外,那个司机刹车失灵了,最后撞了树,他自己也没被救回来。不用担心我,当时我收到了好心人的救助,住的还是高级病房呢!您也别太难受,我虽然坐了轮椅,可至少除了腿之外的肢体都还健全,脑子也好用,顶多行动受了限。听说那辆车还撞了其他人,有个人至今都还是植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