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泽说出这三个字,她咬紧牙齿盯着他,等着他未说完的话
傅宸泽冷漠的笑了两声,转身往门口走,只留下一句瞬间戳疼了左浅心窝子的话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傅宸泽走出了办公室,留下的这句话,让左浅忽然僵直了背脊
景……年……
这两个字正是出自“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这句诗中
而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一段词的翻译
“这一去长年相别,相爱的人不在一起,即使遇到好风景,也如同虚设。即使我有满腹的情意,又能和谁一同欣赏呢?”
他这一走,他从此久居新加坡,她从此长住a市。
几十年的光景,她也未必会再跟他见面。
而他那一番深入骨髓的爱,从此如同虚设……
他什么都失去了,他只能为自己的儿子起一个名字,念着她一辈子……
就在那一瞬间,左浅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得生生的痛……
这辈子,他做错了很多,可她也同样负了他很多,他做的那些事情,追根究底都不过是他在“爱”的立场、一不小心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