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名。”

此刻，项云枭就坐在真皮沙发椅上，视线落在了手中的文件上，并未抬头。

姜酒酒觉得这个总裁也没有那么可怕啊，被他们说得跟魔鬼似的。

她撇撇嘴，走了上去，“总裁，这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名。”

项云枭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神色微微一顿，随即缓缓抬起头，视线落到了姜酒酒的身上。

真的是她。

姜酒酒在项云枭抬起头来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不好了。

难怪刚才那人一看到她就说金瓶梅，原来……

天哪，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就在姜酒酒想去死一死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项云枭低沉的声音，“你是来检查我的学习成果吗？还是，已经攒够了钱，包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