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丝毫不动。
这时候就得厚脸皮凑上去。对于哄夫郎,李玉已经掌握了一套熟练的办法。
“这光是不是不太亮,当心伤眼,我再点盏灯可好?”殷勤地关心他的身体。
白卿书不理她,转到另一边去。她也跟着动,又看着雪兔:“头三个月最好不要同它接触,文意过来将兔子抱到别处——”
白卿书终于有反应了,放下书紧紧搂着兔子,脸贴在它的背上,声音低哑:“我就是想抱抱它,这也不行么。”
“不是不行,你最近抱太多次了,这样不好。”李玉给他讲道理。
当兔子真的被抱走,白卿书手上空荡荡的,在可爱的小动物身上寻找到的短暂愉悦也随之消失。
怀孕本就不舒服,公爹还叫自己亲自把伺候的人带回来,方才也不知为何妻主同那小厮聊了许久,现在不让碰兔子……
他垂下眼睫,睫毛颤动好似一把小扇子,神情晦暗,如同雕刻的木偶。
白卿书在十三四岁时便想过,若未来的妻主身边有别人会如何。
那时他很天真也很冷静地想,拴不住对方的心,就禁锢自己的心,做个合格的主夫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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