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知躬身道:“母后心疼儿臣,儿臣知道。”
“哀家心疼你,只想你平安喜乐。若你与那江乐师投缘,他又真如你所言高风亮节,冰魂雪魄,倒是可以深交。”太后松了口,这般宽容让顾锦知很是欢喜,正要谢恩,太后就趁机冷着脸补充道:“但切记,你虽未成家,却不可沉湎酒色,放纵逾越。”
顾锦知听得心底微颤,面上染上一抹极浅的潮红:“母后的教诲,儿臣自当谨记。”
看顾锦知眉宇间明显飘荡着喜色,太后也禁不住失笑,却故意板着脸说道:“这回可高兴了?”
“自是欢喜。”
太后指了下软塌:“快回来坐吧。”
“谢母后。”顾锦知撩起前襟入座,太后看他面色红润,欣慰的同时也不禁疼惜,幽幽长叹一口气,不需多言,顾锦知已明白她心中所想。
“母后不必忧心,儿臣身体安好。倒是母后,每次儿臣来您都唉声叹气的,这可如何是好。”顾锦知故意打趣道:“母后再这样,儿臣都不敢来了。”
“你啊。”太后哀叹一声,美艳的凤眸中流淌出无尽哀愁:“你的身体看似硬朗,可不过是虚有其表,你的内里有毒,一日不除哀家这心就一日放不下来。也不知道何时才能……”
太后眸光黯然,低垂着眼眉满脸忧伤。田嬷嬷忙出言安慰,可再好听的话对太后来说都显得空虚,自欺欺人罢了。
太后深吸口气,将眼底那一汪泪花生生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底发寒的恨意:“都是那个贱人!”
顾锦知欲言又止,没说话。田嬷嬷心中悸动,只站在太后身旁柔声宽慰。
太后口中的贱人正是先帝的宠妃,赵贵妃。
当年的赵贵妃倾城绝色,宠冠六宫,是皇后的死对头。可惜膝下无子,无依无靠,尽管先帝宠爱,却在势头上被孕有皇长子的皇后压一头,心中自然气愤不过。在皇后怀有第二子顾锦知之时,积累多年的怨恨终于爆发,她选择下毒,毒杀皇后和先帝最爱的儿子,以此报复。
顾锦知仅出生一日,便被赵贵妃下了无解奇毒,无药可医。中毒者必在无尽的折磨和痛苦中活着,慢慢的等待死亡。
皇后在听到太医确诊后,肝肠寸断,日日啼哭。她最先怀疑之人便是赵贵妃,可苦于没有证据,先帝宠爱也不好发落,直到先帝驾崩,新皇登基成为太后。她立即将赵贵妃囚禁冷宫,日夜折磨逼她说出解毒之法。可是赵贵妃早已对皇后恨之入骨,受尽酷刑咬死不说,最后不甘受其□□折磨,一头撞死了。
事已至此,就算把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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