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三分钟后,喻落吟在她惊诧的目送中走进里面那间办公室。
开门后坐在办公桌后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抬起头来,她唇红齿白,长相颇有风韵,镜片背后的双眼有些错愕的看着喻落吟走过来,在她面前坐定。
“落吟,你今天怎么过来了?”陆莹起身拿出纸杯给他接了杯水,面上显出几分微笑,有些感慨的道:“你可有快一年的时间没过来了。”
喻落吟唇角噙着笑,看起来就像个单纯又无辜的好孩子:“是我的错,该过来看您的。”
“傻小子,说什么呢,不来是好事。”陆莹重新坐回座位,同喻落吟双目对视——那双眼睛自带平和的氛围,让人看着就有种‘放心’的感觉,她温和的说:“不来这里,就说明你没问题了。”
喻落吟微笑不语,漆黑眼底闪着晦涩不明的光。
陆莹:“所以你这次来,是又碰到了什么事儿么?”
“陆姐,我这次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想咨询一个问题。”喻落吟斟酌着如何措辞,半杯水饮下才慢吞吞的开口:“我有一个朋友,在亲眼目睹了一些不能承受的画面之后失声了。”
陆莹一愣:“创伤后应激障碍?”
“唔,你们医学上是这么叫的。”喻落吟点了点头,直白的问:“该怎么治?”
“这东西不好说。”陆莹推了推眼镜,条理清晰的同他解释:“ptsd现在很常见,大多患者都是在经历了一些十分糟糕或者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后内心的自我封闭,有的人是失声,有的人可能是无意识抽搐,心理障碍,强迫焦虑,各种恐惧症……很多种反应。”
“像你说的失声,其实算是其中比较严重的一种,因为这直接影响到了身体器官的机能性了。”陆莹一字一句,都分析到了实处。
“我猜想她应该是看到了很亲近或者很重要的人或者事物收到了损伤,极度惊惧之下想叫出声,却被刺激的叫不出来了。”
在陆莹声线柔和的叙述下,喻落吟的思维似乎跨越时空的被带回了属于白寻音‘梦魇’的那个下午——
少女身材应当是比现在更纤细瘦弱,小白花似的,轻而易举的就能激起豺狼的觊觎。
最后父亲用血肉之躯保护了她,让白寻音的裙子身上都是血的印记,她想忘都忘不了。
“我不了解患者的症状,但这种极度的创伤障碍想要愈合很不容易。”陆莹十指交叉,蹙眉分析——
“主要是看患者需要什么,或者说是渴望什么。”
“有的人需要无微不至的关怀,可能被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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