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两个人对坐着吃东西,有饭有菜有肉,要是不考虑外面呜呜呜鬼叫一样的风声,还挺温馨和谐。
小卷啃着香喷喷的鸟腿琢磨。
“纪恒,既然你能爬上真吾崖,我们明天干脆一起顺着崖壁爬下去,直接回宛丘吧?为什么要守在这儿?”
纪恒看她一眼,直截了当地说:“很危险,你是只鸟不是老虎,我觉得你不行。”
小卷白他一眼,不过没再坚持。
里屋是炕,贯穿整间屋子,倒是足够大,晚上纪恒自觉地要了被子,放在离大灶远的那头,把被灶火烘热的一头让给小卷。
有缱绮谷的事在前,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小卷也不怎么担心。
两个人相安无事,可是到半夜,小卷就烧起来了。
大概是白天变成青鸾去峡谷飞了一圈,受了凉。
小卷迷迷糊糊地哆嗦,一会儿觉得自己在真吾崖,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已经回到了灵泽州家里,可是就算在家里,灵泽州好像也变成了冰天雪地,冷得要命。
有人把一层又一层的被子盖在小卷身上。
小卷拉住那人的手不放,委屈得呜呜咽咽的。
那人没说话,伸手摸了摸小卷的额头,给她掖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