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谭息是个有状元之才的人,而像这样的人脉在傅辰都为之震惊的情况下,却是在五年中数不胜数,这也许才是薛睿最令人胆寒的能力,他能认识下至三教九流,上至皇室贵族,都有一套他认为最适合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就对他推心置腹,而这只是诡诈之才的一部分能力罢了。
当年的状元和榜眼分别是左右相的人,是内定的,能获得探花已是不易。五年后,确保哪怕身份被追查也于事无补的傅辰才开始动手,清理聿州等州县属于李變天派系的人。
谭息在礼部上任了五年,现在才被调派到聿州。
老马看到了被挑开的门帘后面一张前不久刚刚见过的脸,那是从京城调来的新知县谭息!
他居然与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坐同一辆马车过来!
难怪他刚才说要告他的时候,这个男人那么有恃无恐!
傅辰在薛睿的搀扶下,来到满是焦味的火堆前,踩到上方,开始为傅月松绑。
傅月警惕看向这个有点面熟又似乎完全陌生的高大男人,还有点畏惧,到底这个男人出现的时机太诡谲,又带着那么一群不好惹的人。从村长他们的模样来看男人显然也不是这些年控制村落的幕后之人,他轻轻为自己松绑,动作很小心,看着他在碰到她手上伤口引起她抽气的时候露出疼惜表情时,她感觉越来越古怪,难道他们认识?
傅辰抱起自家大姐,他以为只要家人活着就行,现在得到的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姐姐,他可以更早一些的,不顾一切的把大姐从这里带出来,但也只是从大局上考虑利弊而已,他和李變天有什么区别?
而后他发现哪怕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一样的决断。
如果能在扉卿人马的关注下,还被他们救走,至少也会引起应红銮等人的注意,就像泰常山一样,那反而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对姐姐来说更加危险,而若是进而影响到他在西北的暗线,那就毁了他这些年的根基。
这些人随着自己出生入死,难道要因为自己姐姐而毁了这些人?
他只不过做了最正确的选择罢了,然后用最理智的方式安慰自己这是正确的,傅辰自嘲的想,他不过是个卑鄙的胆小鬼。
“我应该早点来的。”
那眉宇间的一些神韵,渐渐和小时候某个早熟的小男孩重叠,一个人成长后容貌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完全脱胎换骨,特别是将家人映在心上的傅月,瞧出了什么,看这人的年纪也是符合的。
“你……”傅月观察着眼前气势凛然的男人,心中惊涛骇浪,在被抱起的刹那甚至忘了挣脱,犹如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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