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白家,此时一定会非常失望,因为它们第一招来势汹汹,却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家外祖父的危机公关做得非常好,民众非但没有敌视安国公府,反而觉得此案中有重大隐情。虽然好奇心更盛了,态度却还公正。
其实,仇富和仇官心理,古来有之,若弱势群体对上权贵之家,一般人都会偏向弱者,这也是人们同情心的天性,谁还会考虑对富豪公平与否?你有钱,你有钱,你活该吃点亏。在这种情况下,白敬远通过语言和神情举止,保持民意的天平没有倾斜,已经相当不错了。
一边,白卫已经依言上前,带着吴非去见官。吴非似乎有些紧张,也非常意外,脸上泪痕犹在,却又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来,一个劲儿的看向那名自称郑有为的中年男子。可郑有为却向人群中退去,看来并没有跟去长安县衙的打算。
场面一时比较乱,没人注意到他们,但躲在门后的春荼蘼却把此情此景看了个满眼。不用说,即便这姓郑的不是主使,也必定是瓜牙,推手。
“小凤,去盯着那个郑有为。”春荼蘼悄声道,“记着,跟得远点,提防他身后还有其他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远远的坠着,做最后的黄雀为好。对于小凤的轻功,她很相信。
小凤嗯了声,瞬间就不见了踪影。春荼蘼见外面的人渐渐散去,连忙从门后闪开,等外祖父和二舅舅进来。外祖父尚好,二舅舅却面白如纸,显然受了很大的打击。
大舅舅白世玉没有子嗣留下,白毓秀虽是二房、非长子的白世林所出,确是如假包换的嫡长孙。他的身份,对白家是很重要的。所以,白敬远虽然面色平静,但眼神中充满疲惫,显然也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事件忧心。
“来人,把毓秀叫到大书房来。”白敬远吩咐下去,立即有人一溜烟的跑去传人。
“荼蘼跟我来。”他又说,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内院。
“父亲……”才在书房坐定,白世林就叫了声,看样子有点乱方寸。
有什么办法?关心则乱。自己的儿子遇到大事,他平时再怎么刻板严厉,到这个时候却怎么还平静得下来?到底,他的城府和心机都比父亲差得远了。
春荼蘼不说话,快手快脚的亲自煮了茶,先奉给外祖父,又奉给二舅舅,直到自己也握了一杯,感觉着那热量透过瓷质杯体,熨帖着手心,心才安定了些。
“荼蘼,你看这事,是真是假?”白敬远问。
春荼蘼明白外祖父的意思,这话的真正意思是:白毓秀真的被卷进此事了吗?
对这个嫡孙,白敬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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