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事情。
“皇上让春六住在宫里准备堂审,是什么意思?”杜乔问。
杜衡的脸色晦涩难明,闻言才冷笑道,“皇上这是告诉臣子们,谁也别想打釜底抽薪的主意。不要以为伤了春六,案子就能不了了之。无论什么事,都在公堂上解决。看来,他这是铁了心要为朱礼翻案啊。”
“皇上为此有偏向?”杜东辰皱眉,“那天在公堂上,我就有这种感觉。”
“我一直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保阿苏瑞。”杜乔也道,“父亲这样说,我才也觉得皇上是为了当年的事。或者……他想借机想敲打我们杜家?”
“呸!”杜衡骂道,“敲打?他已经借春六之手,打了我们杜家的脸,还用再敲打?你也太高看勋贵们了,哼,天下第一大家,哪及得上那一位强势,眼里容不得沙子!只有像白老匹夫那样,处处小心谨慎,生生憋屈死一个儿子,杜家才能安生。我和白老头斗了一辈子,到底还是不如他眼光长远。事到如今,我才佩服他。但若咱们这一次能平安无事,以后万不可再争强好胜。天下是韩家的,是那一位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指手画脚的。从前,可是打错了算盘。”
“那怎么办?”杜乔紧张的问。
杜衡看着儿子,满脸失望,“你还不如东辰冷静稳重!急什么?当年的事,底下人做得滴水不漏,虽然死得人多了点,看起来令人起疑,但都这么多年了,这就是死无对证的局面,又能如何。皇上,最是看中名正言顺,又倡导以法治国,没有实证,纵然春六能口吐莲花也没用。”
“可是……”杜乔仍然不放心,“当年方氏那贱人逃走,同时书房失窃,她有可能捎带了些东西。若落到对方手里,那就说不清了。”说到这儿,瞄了父亲一眼,埋怨的神色迅速闪过。
若不是父亲贪图口腹之欲,贪图那方贱人的美色,事情不至于到这一步。恨只恨,前头逃走就算了,后来抓回来,父亲却仍然被那贱人说服,没有严刑拷打,自然,也就没问出那些密件的下落。那贱人的再逃,虽是被除掉了,却令杜府失了杜仲这样的大高手,还失了爵位与脸面。为了追回这些荣耀,现在又陷入困局。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杜衡没看到儿子的脸色,垂目静坐,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扶臂。好半天才睁开眼睛问长孙杜东辰,“春六那边,有什么动静?”
“白府倒没什么,只是加强了守卫。估计是防着有人借着白府生事,或者拿春六的什么把柄,防得很严,很难动手。”杜东辰恭敬地答,“春六进了宫,咱们的人打探不到她的消息。但我派了人守在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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