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小姐还是去看望未婚夫婿吧。”金藏老道长神色一变,饶是掩饰得再好也露了形迹,至少那脸色是白了不少。文静道长更是呆住了,眼睛落在春荼蘼身上就挪不开,最后被金藏强拉进去。
锦衣几不可见的皱眉,忽觉怪异之感,见到春荼蘼询问的眼神,低声道·“此间共有三个女道,观主极少见客,找到夜······他时,我拜见过,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应该是三十来岁年纪。”
春荼蘼有些好奇,目光在小楼上巡视了片刻,但她心里到底担心夜叉,就催着锦衣带她快去。她耳力不行,锦衣却是有很高武功的,所以隐约听到小楼内有人急急的说着什么,声音柔软,还有哭腔,伴随着苍老的声音,低低的安抚。
道观中的三个女人,不是和白府有关系吧?他警惕的想,于是就更忧虑,因为夜叉必须尽快恢复,然后速度离开这看似与世隔绝,却似是非之极的地方。
“这边。”他向楼后一指。
小道观前后两进,总共就那么大点地方,春荼蘼就以为,夜叉必定在一处厢房内养伤,而且外院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三位道长全是女的。可看到锦衣在前面带路向里,不禁惊讶。
后院有天然的几棵不知名树木,打理得很好,但看起来树龄不小,大约在建起道观时,因地势而留下的。旁边,还种了几杆细竹。就在竹子与树木之间,有一块磨盘大的岩石,锦衣绕到其后,居然露出个木门来。
“菜窖。”锦衣解释,“夜……他跑到人家菜窖里晕了过去,后来就没有搬动。”又转头对小凤道,“你留在外面······把风。”
这种地方还需要把什么风?但春荼蘼知道是锦衣不想夜叉的情况被更多人知道了,所以就对小凤点了点头。于是小凤如临大敌的站在木门外,全身警戒。
“你这样的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丫头。”锦衣讽刺道。
春荼蘼没说话,明白锦衣是说她狡猾,小凤单纯。但她有必要和他解释吗?她要见夜叉!
“他不能说不能动时,看似安静,实则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所以我没有搬动他,也不知这前,那三位道长怎么对他来着,希望别增加别的内伤。”进了门,锦衣又低声说,似乎知道春荼蘼的心痛和内疚毫不客气地又在她心上踩了几脚。
而这个菜窖相当之大,就像后世的防空洞,里面宽敞而整洁,两侧整齐的摆着架子,上面有不少各色食物、用具。显然,这个道观有人布施,而且很慷慨。春荼蘼两眼扫过,好像觉得有什么东西面熟,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慢慢向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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