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到底,尹先生被陷害,原因无他,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你胡说!”秋叶重复大叫了一句,“你毁我名节。我跟你拼了。”说着就要扑上来,好像要把春荼蘼撕碎。可惜早有衙役注意她,没能让她得逞。
春荼蘼半点惊吓也没受倒似的,稳稳站在那儿,纤细略高挑的身段,挺直如一枝翠竹,好像不管多大的力量,也顽韧着,不会折断。
“你当我是说书讲故事?”她忽然冷下脸,面似寒霜,令秋叶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颤,“这是公堂,公座上坐的是县令大人,代表着国法,代表着皇上,岂可愚弄?那些看审的人中,有乡绅族老、权阀贵人、还有这么多乡亲,又是能戏耍的吗?我所依据的是庄严的律法,你以为是儿戏?或者以为是作戏?告诉你,我的一言一行都有依据,都凭着正义和良心。而你的那个男人,我们已经捉到了,他已经完全招认了罪行,你还顽抗个什么劲儿?不觉得可笑吗?”
秋叶大吃一惊,脸上的血色顿无,片刻后又咬牙道,“你诈我?”
春荼蘼冷笑,并不回答,只向公堂之侧招了招手。
大萌和一刀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两人架着一个浑身是血,乱发覆面的男人。在接到信号后,双肩用力,就把人丢在了公堂正中。
登时,围观群众忽啦啦就涌了上来。因为太突然了,维持秩序的衙役都没有反应过来。
窦县令大吃一惊,才要呼喝手下阻止,就见春荼蘼凝立不动,紧紧盯着人群,之后快步走向他,低而快速,但又清晰无比地道,“大人,请把那两个穿褐色葛布短衫的年轻男子拿下!”
“为何?”窦县令急着问。
“那两个就是劫匪!”春荼蘼来不及解释,只说出答案。
窦县令更惊,却不多说,直接拍案而起,“来人,拿下那两人!”他朝人群中一指。
立即,有衙役向那两人扑去。
那两人明显吓了一跳,近乎下意识的,奋力往人群外钻。窦县令此举有些打草惊蛇,差役们隔着纷乱的百姓,不但无法接近,还被甩开了距离。但外围春大山得到女儿的信号,马上进行围堵。军府的兵士和衙门的差役不同,都如狼似虎的,又占据了好的方位,所以那二位虽然负隅顽抗,还和兵士们过了几招,但很快就被按趴下了。
春大山上前,利落的卸掉两人的下巴,令他们不能呼喊出声。
春荼蘼暗松一口气,再看秋叶,见她似乎想扑到那浑身是血的男人身上,却被牢牢控制住而不成。她的脸上,满是失败后的绝望。
“春状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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