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厉,俯身压在她背上,拨弄阴蒂,捞她另一只奶,就在小外孙脸侧揉捏盘弄,捻转乳头,蓝鹤又羞又怕,淫穴频频蹙缩,爱液横流,哆哆嗦嗦悚然泄身,夹得身后人失声喟叹。
好容易等老头心满意足地发完疯,身心快慰,酣畅淋漓,优哉游哉清理穿衣,太太平平躺进被窝,蓝鹤已经连衣角都不敢碰他的了。
这奶还是断了吧,他实在是营养太好,不去朝堂干活,浑身精力无处可去,尽折腾她。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龚肃羽不干活,活压到温湛头上。
太后自明日起罢朝,移驾别苑小住,朝臣们都以为她是为了躲他们,说明他们对易改税制的反对声有用,小太后扛不住了。
那些奏疏都是温湛熬夜在看。
他负责口水战,以内阁权限逐一驳斥,对方不占理,很难吵赢他,太傅舌战群儒,所向披靡。
叛徒!
当官的出门要坐轿,家里要仆人服侍,内有有三妻四妾,外有人情往来,同乡,同榜,老师,上峰,平日上门拜会交际哪有空着手的?更不要提那些红事白事,连请帖拜帖都得描红烫金,切不可失了身份,丢了面子。
朝廷这点儿鼻水似的薪俸,哪能养活一大家子?连给女眷买绫罗绸缎,金钗玉簪都不一定够。
大家都是靠田租活着,上回要收奴仆的人丁税,已经让所有人大出血,不得不裁撤仆役,日子过的抠抠搜搜,如今又得寸进尺要加田赋,还让不让人活了?!
温湛这狗东西为讨好上边,不惜对同僚露出獠牙,挥刀相向,敲他们的骨,吸他们的髓,踩着别人往上爬,下作卑鄙令人齿冷。
大臣们不能辱骂太后,但可以辱骂温湛。
同朝为官,他是叛徒。
各地叫苦的,叫难的,讲歪理的,推脱办不了的奏疏,都必要留出篇幅痛骂温湛,曾经他为人称道的清贫廉洁,如今成了他们最为憎恶的奸猾伪善。
他与他们不同,他没有父母妻儿,没有家室需要供养,他没那么多花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家也没有田,没那么多仆人,所以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坑害别人,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他——
“温贼怙势作威,专权乱政,大负圣恩,大干祖制,浊乱朝常,罔上行私,倾害善类,损太后仁德之令名,酿宗社无穷之隐祸……宠极则骄,恩多则怨,贼以大奸大恶乱政,怂恿太后行不义之法,坏祖宗百年政体,断子孙千年生机,鸷狠狼戾,十恶不赦,伏乞太后罢斥贼畜以正朝纲还天下清明。”
他不敢给龚纾看这些,不想带去别苑被她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