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有孕象,是真的吗?”
“是真的,你有了!笨蛋鹞鹞,怎么不早告诉我!”
蓝鹤喜上眉梢,胡乱揉搓小儿媳雪白粉嫩的肉腮,恶狠狠地下令:“你不准回去,今晚留我这儿吃饭,我要给你公爹报喜,让老头高兴高兴。”
龚肃羽执掌一国朝政,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今日在内阁收到西南过来的军报,派人把儿子夹在其中的“私货”送回家后,把兵部户部的人喊到内阁,给他们传阅龚忱写的“账簿”。
“自太祖开国以来,军中未曾有人对粮草据实计数,户部只能以估算拨粮。有了这份细账,今后朝廷出兵征战,户部便可以此为准,精确计算所需钱粮,而你们兵部的人,虽不能亲至边关,却一样能在京中知晓营中每日所耗及剩余,定制战略的职方司尤其应该知晓这些。”
众人看了首辅家的“押粮小官”在公文中汇禀的内容,无不震惊,户部侍郎吴隽颖更是抢过来霸在手中反复阅读。
里面详尽记录了从离京出发之日起,每一天军队消耗的口粮,马匹用去的干草,包括人头与马匹数,及当日余量,到南疆后,连同云贵总督带的人也一并计入其中。每二十日,核实统计军中兵器盔甲帐篷等器具,少了多了,都查问清楚记录在案。
这对无法把握军队账目的朝廷来说,简直是天降之宝,连龚肃羽都在心中大赞儿子办事仔细用心,命户部与兵部各自誊抄一份带走,原件留在内阁。
他正要与吴侍郎就此报商量之后的筹粮事宜,家里却派了人来,说夫人让老爷快快回府,有急事。龚肃羽从传话的家丁那里问不出因由,微觉不安,上一回家里来人喊他,是老婆蓝鹤被荣亲王拿棍子追打……
忧心娇妻的龚阁老丢下手头的事情,匆匆赶回家中,却看到蓝鹤在厅里摆了酒菜,正和儿媳妇嘻嘻哈哈闲聊,完全不像有急事的样子,把他气得半死。
“啊,夫君回来啦,龚老爷大喜!”
“什么大喜?”
龚肃羽面色铁青,口气冷硬,蓝鹤笑盈盈地拉他坐下,不知死活地说:“你猜,猜中了我就告诉你。”
一旁的曲鹞看到霸王公爹生气,脸凶得像活阎王,慌忙坐直身体,小声劝婆婆别作死。
“母亲别玩了,好好告诉父亲吧。”
“她喜欢玩,就让她一个人玩个够。”龚肃羽转头望向儿媳,放柔语气:“鹞鹞既然知道,那你来告诉为父,究竟什么事?”
“?”
奶鹞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公爹是男子,怀孕什么的,做儿媳的怎么好意思对他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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