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在关城门前回来,哪怕费时费事也不愿留宿房山县衙,可回来了更烦,浑蛋鹞叽叽喳喳吵得他脑子疼。
不在乎,不在乎你问什么问,闻什么闻?!
等他洗完澡回到屋里时,曲鹞正抱膝坐在椅子上对着他送她的那块矿石垂泪。
“你要是想打我,下次不用踢椅子撒气,直接踢我好了,踢死我一了百了,大家清净。”她抽泣着,哀怨地说。
“对不起,是我脾气不好,我不想打你,我……我是想抱你的,鹞鹞。”
龚忱在她对面坐下,无奈凝视哭哭啼啼的烦人精。
“他们贪污矿银国资,想拉我一起下水,所用手段无非是钱财女色。我……我们龚家的男人,从来没有三心二意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我有妻子,有家,她等不等我,我都会回到她身边,什么百合海棠,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