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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与哥哥拉开距离,深吸一口气,然后盈盈拜下,努力做出一副贤德的姿态,“陛下圣安,元容思亲情切,一时触犯了陛下,望陛下莫要责怪才好。”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有些委屈的。
赵衷看着面前的人儿轻抿着嘴角,便知道她心里又在怨念,伸手扶起了姜承畴,“皇后一向温文端庄,平日里也甚为可人,想是对兄长念的紧了,这才失了仪态。”说完还侧脸冲她眨了下眼,里面盛了些许笑意,暖的如同春风三月。
半响,元容才从他这忽然的一笑中回过神来,讪讪的点头附和,这才换的姜父的一丝好脸色。
“咳咳。”一串响声不合时宜的从赵衷嘴里溢出,声音显得有点沙哑,“朕还有事,就不陪皇后了。”清了清喉咙,他微微握了下元容的手,“这么凉,还不赶快回殿里暖着。”边转身边顺手把自己的手炉塞到元容手中,不再停留。
看着赵衷离开的背影,元容把怀里的手炉箍紧了些,这个冬天,实在太冷了。
空中飘起了雪花,落在青石铺就的宫砖上,父亲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陛下待你如何。”
元容抱着手炉,偏头想了下,凡是他有的她都有,也会嘘寒问暖,相敬如宾,以夫妻之情来说,赵衷待她算极好了吧,于是她点头,“甚好。”
嗯,姜承畴顺着元容的眼光望了眼渐渐消失的赵衷,扭头对元容道,“回去吧,爹有话要跟你说。”
回到朝凤殿,姜承畴让元容挥腿了所有的宫人。他坐在椅榻上,神情颇为严肃,“陛下可有对你说过些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元容微微一怔,脑海里闪过那个寒天,他眯着眼问她,你可愿出宫。元容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摇了下头,“没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撒谎。
口开多了容易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