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儿,我丝毫没留情面,点破了这一儒教百年来闭口不提却又非常脆弱的一层窗户纸。而接下来的话,却是我情急之下想到的说辞,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好生的吹捧了一番。况且变异天眼确实与特殊事物录描述的浩然之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全华夏只有三个处理特殊事务的部门,粘杆处是一直自诩榜首的,宋建修能够走到粘杆处处长的位置,与那些腐儒不同,绝非心思愚钝之人。但此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敢公然叫嚣,给他下了一颗不软不硬的钉子,也是深深的看了我好久。转头对着赵哥道:“这股子损劲儿真像你。”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堂堂粘杆处的处长,儒教宋氏一脉家主,当世的大儒,居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过随即我便释然,他还能说什么?跟我理论一番么?那样只会让他更加尴尬。
看着我的模样,宋建修微微一笑,他身旁的年轻人适时的站了出来,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居然朝着我一拱手:“陈兄有礼,在下宋文滨,随家父应邀而来。
陈兄之言,请教自不敢当,在下妹妹宋乐被陈兄救出,再加上之前的误会让兄受了些许委屈,于情于理,儒教宋氏一脉欠下陈兄一个人情,定当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赵哥哈哈一笑,救了下场,我的建修大处长,咱得办正事儿了,这回儿的事儿可不太对劲儿啊...说着,赵哥引着宋处和他儿子宋文滨向半露天的山洞走去。
金爷乐呵呵的走过来,探着身子一手盖住了嘴,一手竖起了大拇指:“千儿爷,你丫真够损的!就你刚刚那番话小爷我都不敢当着那些腐儒的面儿说,你丫这大嘴巴子抽的啪啪作响啊!”
我满脸黑线,拉着他赶紧离开,金爷这服样子,装作是附耳小声的跟我嘀咕,实则在那就差扯开嗓子喊了,那声音大的方圆十米之内都听的真儿真儿的,宋处父子能听不着?
哼!一声冷哼,宋局头也没回的跟着赵哥走了过去,倒是那个叫宋文滨的年轻人回过头朝着我俩苦笑了一下。
拉着金爷到一旁放水,我说金爷,你丫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这么往死里得罪一保密级作战单位的实权厅局级处长有啥好处?
金爷满不在乎,一边嘘嘘一边瞎扯,我就看不过那丫挺的,哎呦!千儿爷,你上火啦?怎么这么黄?
你特么这臭嘴,我甩你一脸!
一抬头看到远处有几个模糊的身影,吓得我赶紧提上裤子,哎哎!金爷,来人了,别抖啦!金爷抬头一句我曹!也是手忙脚乱的提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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