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
那一夜我俩都喝醉了,一起挤在宾馆的双人床上,各自有心事,聊得乱七八糟,甚至连正事都忘了谈。
自打修行以后,除了受伤卧床,这是我第一个晚起的清晨,脑袋有些疼,昨儿后来都跟周全聊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昨天的事儿已经过去,以后的路还要走,为哥哥报仇的事儿,我从没忘记,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默默重复一遍,只是现在不再会像以前一样,动不动的激动一下。
周全早已离开,留了张字条,写的很简单,过了年再说,我这里先调查一下。
人在遇到巨大变故时,首先想起的,肯定是从小为你遮风挡雨的亲人。此刻,我想我的父母了,我想迫不及待的见到他们。这种情绪一旦爆发开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我匆忙的洗漱一番,看着眼前的中山装满脸黑线,太社会了,不是我的风格。
打车来到一九四九特别行动处的家属安置区,看着计价器上面的数字不禁咋舌,京城道路四通八达极为繁华,但实在是太绕了,司机师傅可能是新手,时不时的还问我一句怎么走?
你妹的,我怎么知道怎么走?我又不是京城人...
房门开启的一刹那,我愣在了那里。
小脏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