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太狡猾,更别说光靠你个人之力了。
容我好好想想,再做对策,你以萨满长生天巫法再加上祈天舞之力前期镇压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说起来,灵魂之术亦是我萨满一脉所长,但传承已断绝,哎!
阴历二十五,赵大叔过来接我回家过年,一路无话,只是见到那只白狼王时,我停顿了一下,也没管它听不听得懂,给它拜了个年,道了声过年好,惹得赵大叔哈哈大笑,说你小子,这啵伊出儿随谁呢?我自己也被我的行为逗乐了,笑着对赵大叔说图一乐儿呗!
出了幸福村儿,呃...赵大叔一直对我这么称呼呼突里包特别反感,说好好的一名儿,从你嘴里出来跟二人转似的。
我说太拗口,这样好记,赵大叔那大酒糟鼻子动了动,说得嘞,随你,回头让柱子和婉清丫头一起给你松松筋骨,他俩都是哪里出来的。听的我一阵恶寒。
运转巫法和厚土诀,跳着祈天舞,我砰砰跳跳的在苍茫的大山中急行。这个时候,大雪早已封山,我只能靠腿走到白山市搭车回家。
结果临近长白山脉景区时,碰到一辆去春城的车,司机也想赚点外块,俩人一拍即合,两张毛爷爷。
值得一提的是,在淞城高速路口转车时,碰到了黑车,亮出刀来说碰到点难处,借点钱花花。
我打开车门走出去,说哥们你俩把刀收起来,赤手空拳我站这让你俩打,能打服我,肾卖了钱送你俩。
良久,俩年轻小伙儿累的直窜粗气,说哥,上车,到哪?送到家!开玩笑,经过小脏辫儿那三个多月...
晚上六点,钥匙进锁,膝盖轻轻击打防盗门,门开的那一刻,我有些呜咽:
“爸,妈,我回来了!”屋里转一圈,没人...
...
在店里找到爸妈,老妈激动的热泪盈眶,直说:“还以为得我跟你爸俩人孤单过年了!”
几年没见,爸爸还是那脾气,倔在那一声不吱,我说爸,我错了,不该堵气不回家。老爸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回来就好。”转身抖动的背影,显示出老爸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平静。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辈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刀子嘴豆腐心,但这一刻,我却是觉得他那样可爱。
老爸不知道哥哥已经告诉了我小雨的事儿,依旧选择沉默,他希望我对于小雨的事儿,伤痛能够轻一些,把发泄口转移到他的身上,父爱是深沉的。我俩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提小雨的事儿,有时候让老人保持一种付出的状态,他们也是幸福的,天下父母莫不都是为了子女。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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