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弄的啊?”
忽然,包子铺老板喊了起来,紧跟着从外面跌跌撞撞地就进来两个人,云福跟云庆一看那两个人顿时喜出望外,“张叔,张婶,你们可是回来了!”
从外面相互搀扶着进了包子铺的人正是驾船的张叔跟张婶。
不过,张叔似乎受伤了,腿一瘸一拐的不说,手臂上也被用白布包扎着,血浸透了白布,渗出来,血色刺目。
“哎呀,宋姑娘,宋公子,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张叔一见也是意外。
“我们是来等你们的!”
云庆说道。“不过,张叔,您这是怎么啦?”
“唉,别提了,宋姑娘,我们遇上劫船的了,幸好老张机灵,不然这回儿我们两个就都没活路了!”
张婶看着张叔,抹着眼泪,“老张说了,就是拼了一条老命,也得给宋姑娘护住了这船……”
“哎呀,张叔,您伤怎样?咱们去找郎中瞧瞧吧?”
云福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对张叔的看法更坚定了,这两口子都是好人。
“不用了,就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张叔坚持不肯去,云福就偷偷给云庆递眼色,让他去吧郎中找来。
云庆领会了意思,急忙去了。
云福让包子铺老板给张叔两口子炒了两个菜,又热了粥,蒸了包子,再给张叔上了一壶酒,于是,就边吃边聊。
原来,这次张叔他们的船从东照往回返遇上了两个租船的,他们说要到河西镇去载一些粮食,就雇佣了张叔的船。
张叔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尤其是对方很爽快地就把定钱预付了一半,说好了,等把粮食从河西镇运到了临城,那就给剩下的另一半,这也没问题,一般都是这样做的。
张婶甚至还做了一条大鱼,傍晚时分,张叔就陪着这两个男子在船头喝了点酒。
风挺顺的,船行得也快。
张叔是在多年行走在水路的船家,闲着没事就乐意喝两杯,自然酒量就不俗。
三杯五杯下来,他一点事儿没有,那两个人却都有点多了,其中一个人说话下巴都硬了。
“好啦,老张,你别让两位小兄弟喝了,喝多了难受……”
张婶本来是好意,想让那两位去船舱里歇着,谁知道,那两位喝得微醺,以为张婶瞧不起他们,啪一声拍桌子,就把身边带着的布袋拿过来,打开袋子,里面装着不少的银子,而且还有几样东西,这几样东西,被张叔在旁边无意中看到了,这一看,就脚底冒起冷风了,是什么?是刀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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