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外伤,就自备了外伤药,这会儿正好拿来给辛老爷子抹上,解了一些苦痛,但看着手腕处肿胀的程度,估计得些日子能恢复!
云福见了老人虽然疼得狠,却还强忍着不表现出来,真心觉得古往今来,父爱如山,不单单只是舞文弄墨者用来煽情的一句空话。
接下来,大家就张罗着吃饭。
云福在后院摘了一些黄瓜,又用热水烫了一些小菠菜,加了仅有的一点作料,拌了两个小菜,也用了小盆端上,加上银锁爹送来的那条大鱼,好歹可以开吃了。
一众人,十几个,大家都团团坐着,吃起来。
吃完饭,又聊了会儿,天就擦黑了。
辛娘惦念着他们走夜路不安全,就催促着他们启程。
辛老爷子临走拉着云福的手,“孩儿啊,你娘呢,老实,心软,遇事儿没正经主意,不是个能掌事儿的主儿,我知道呢,你是个有心的丫头,也办事儿稳重,这个家呢,就交给你了,云庆呢,也帮着,你们俩可要把他们都照顾好了,云凤还小,云良又那样,我真的是不想走,想留下来帮你们,但你们也知道,我那头也不能不管,这还有安怡舅娘的感受,咱们也得考虑,所以就只好委屈你了,孩子,我知道你能做好,我放心……”
“祖父,您放心,云福定然会照顾好娘跟大哥和妹妹,等过些日子,云福就带着娘亲他们一起去辛家庄看您们……”
云福看着辛老爷子,辛老爷子也看着她,眼底分明有老泪在涌动。
唉!
但最终辛老爷子重重地叹息一声,爬上牛车,牛车吱呀吱呀地走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云福就起来了。
云庆昨晚上看书到很晚,她也没叫他,就悄悄地把云良跟莫拙叫出来,让他们俩把“漏”抬上,准备去山脚下的田里,刚出门,云庆就追上来了,眼底都是红血丝,可坚持要去,说,不然他不放心,云福无法,只要任他跟着,偶尔看他一眼,发现他打哈欠的样子竟也十分特别,不觉低头窘顿,心说,宋云福,你羞臊不羞臊啊?
此时正好是播种的季节,田里不少人。
银锁爹也跟银锁在地里忙着松土翻地,准备明日趁着前几天刚下了点雨,地面还算是潮湿,他们也要播种。
远远的,云良看见银锁就喊起来,“银锁……锁……”
“云良?你们怎么来了啊?”
银锁很高兴,跑过来。
银锁爹看着他们手里抬着的那个“漏”就问,“云福姑娘,这就是银锁回去说的你们……”
他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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