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瑾起身，点了头。

很快，李列离去，而这一次，对所有人来说，修改文件已经不是重点了，反倒是程雯瑾突然升职，不仅过了实习期，还直接成为正式秘书让所有人惊讶不已。

要知道，这个职位和实习助理之间差的可不是一点点，一个普通的秘书助理，要做到秘书这个职位，不知道要熬多少年呢，更别说现在的程雯瑾还只是个实习助理。

这一下，连林乔都意外了。

被众人注视着，程雯瑾也有些尴尬，笑着说：“只是运气好。”

“运气好？我看不是吧。”任佳诺简直要气疯了，她本来还抱着朱飞飞离开了，她有可能成为秘书的想法，可现在，直接破灭了。

本来是同一时期进来的，现在程雯瑾直接成了她上司，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她走到程雯瑾面前，将她打量一遍：“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朱飞飞和于姐手下都是两个实习助理，唯有韩姐这里，只有你一个实习助理，就好像从一开始，你就一定会度过实习期的。”

这种推测并不奇怪，五个实习助理，不出意外会留下三个，那么韩芝琳这边，只有程雯瑾一个实习助理，留下她，就是正常的操作。

听她这样一说，众人看程雯瑾的目光都有些奇怪，毕竟任佳诺说的是事实。

之前大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碰巧。

可现在看来，哪有什么碰巧的事情。

“程雯瑾，你该不会和林乔一样，是走后门进来的吧？”冯可曼也跟着任佳诺后边出言，她的生气丝毫不弱于任佳诺。

没等程雯瑾回答，任佳诺就分析道：“可曼，你这样说可就小看她了。”

“人家李特助是亲自去询问过顾总的，等于说程雯瑾这个秘书，是顾总亲自发话安排的，你觉得会和林乔一样？”

大家都不傻，她这样一说，便都明白了。也就是说，林乔身后可能是顾氏某个高管，而程雯瑾身后，可能就是顾擎州。

这话一出，众人看程雯瑾的目光有嫉妒，有害怕，也有许多看不清的情绪。

而作为当事人的程雯瑾则是始终低着头，没有反驳什么，也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见她如此，任佳诺便觉得她好欺负，刚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林乔走到程雯瑾面前，冷眼看着任佳诺，“她和谁有关系，关你什么事？任佳诺，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我的身份？”任佳诺轻笑：“说的好像你和我不一样似的。”

“也对，你和我确实不一样，毕竟你要是不在顾氏上班了，还有人继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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