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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面对大小政务全无头绪时她不能哭,母皇驾鹤西去那晚她不能哭,察觉到味觉再次严重衰退时她也不能哭——
现在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哭一哭也无妨的理由。
心思一转反倒噤了声,只有偶尔几声低咽与抽泣传入沈长青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