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程朝词的衣带。
看着雪肤上暧昧的红痕,疯了一样地嫉妒,不甘心。她当时年轻,二愣子啥也不懂,以为是别的恩客留下的痕迹……一直到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等到程朝词离开自己的之后才知道。当年意气的程朝词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
哪怕是少年帝王也会对她有一己私心。
若是今年春去了,昨夜的一切没有发生。林长颂永远都会是一个小龟公,程朝词……最不济也是个贵妃。
林长颂睡得迷糊,半梦半醒间有人的指尖轻轻抚着她的眉心,又替她摁着太阳穴好不舒服。
这一睡一梦,让林长颂记起了不少。也记不清多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程朝词太瘦了,应当养的白白胖胖一些。
潋悦御术高超,一路上感觉不到太大的颠簸,再者林长颂本来也不是什么娇贵的人,更有温香软玉在怀,林长颂在半梦半醒间倒是睡得难得安稳,比终日买醉仍睡不得要舒服得多。
“二位娘子,已经到镇上了,我已选好今晚下榻的驿舍,但是驿舍不供旅人吃食,所以还请娘子们下车,逛逛街市。”潋悦掀了车帘,舆到不似马车,小小方方一个,为防止他人窥探,只是下了四片遮帘还有一面雨布。
道上的街景说不上来的冷清,林长颂睡得有些懵,记忆里上辈子没住过驿舍……没来过这么小的镇子,沿途都是一些大镇子住的也是客栈。
“驿舍没法洗浴,两位娘子多多见谅。主要是路上太过颠簸,在村里多置办些软货明儿一早出发到了县城再从马贩子手里选一匹好马,叁马御车又快又稳。”潋悦讲两匹马的牵绳递给驿舍的小厮——驿舍马厩棚里没有马,按理说停不下舆,恰恰因为没马,也就放得下了。
不过潋悦这么一解释林长颂倒是想起来了,上辈子坐车颠簸得死去活来,弄得朝词好生疼痛,虽然半夜一日便到了县里,匆匆洗浴后也没了什么精神。也是第二日早起的时候发现本是双马驾车成了叁马驾车。车上也多了许多软货又加了一层厚布雨帘。
“倒是可以加个车檐口,备些雨具,这样下雨也能赶路。”
前世大抵最狼狈的就是赴京路上,突遇涝灾。连绵的大雨将叁人困在村野中,不得己转了山路,丢了好些东西,从乘车改为骑马。还跑了一匹后来买的马,打雷受了惊,一下子就跑不见了,山路也是误闯,根本来不及追马。
若是加个檐口就不一样了。车就不会像前世那般被淋得透透得,哪怕是漆过的木板都有一股子木头臭烂的味道。
“文秀,我们去前面的面馆吧。潋悦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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