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颂突然坐起身,程朝词微不可道的点点头,“那以后我可以喊你朝词吗?那朝词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你的字和小字啊。”
程朝词陡然笑了,林长颂有种恍然回到光景十年,程朝词腰系珠玉环佩,头戴桃花簪,身着祥云暗纹的紫色君子服,少年佩剑骑马收了一路的手帕。当时同行的,在前是明黄色蟒袍的少年天子,在后是红色君子服的林家长女,无一人能夺其风采。
不知道叁人说了什么,在马上笑作一团,娘子们丢荷包丢手绢不值钱似的往程朝词身上砸。那时程朝词笑得比今日要好看得多。
“我字愈之,小字冬珺。”程朝词很快敛起笑意,“怎么突然问这个?”
“……”
“呵,是因为好奇吗?”程朝词拨开林长颂面上弄乱的头发,“不过如今学堂里关于我的,应该都做了佚名,无需强求,京学里的老师有位董文书,其学、志、德堪比孔孟,若能入其门下,定然获益匪浅。”
“好,都听朝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