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人伸手将清芷搀扶起来，她笑容可掬慈爱，美眸顾盼生辉，美得却毫无攻击性。

“清芷，原谅我冒昧的突然来访。我实在是太想念玄冥，想念我的孙儿们，所以就偷偷溜出穹洲，来此与你们见面。”

清芷眉头微蹙，“偷偷？”她很好奇龙后的措辞。她是穹洲龙后，权倾穹洲，要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何必偷偷下来？

“龙皇不让你们母子相见？”清芷想起前段时间龙皇带人捉拿玄冥冥夜，自然而然也会联想到不近人情的龙皇恼羞成怒，囚禁龙后，不许她与玄冥来往。

龙后却摇头，“你误解你父皇了。就连我出宫，还是他偷偷协助我的！”

清芷就更加纳闷了，龙皇偷偷协助龙后见儿子？他为何不正大光明的送她来见儿子？

龙后拍了拍清芷的手背解释道，“你父皇他是爱玄冥的，他那么做也是情非得已。”

两个人虽然是初次相见，却十分聊得来。龙后告诉了清芷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譬如，“玄冥还是帝风的时候，他是穹洲人的骄傲。哪个大神不喜欢他？他们尊敬他。帝风也争气，他行为端正，普渡众生，功德无量。只是自从遇见了你，爱上了你帝风就变了。他和穹洲的每一条家规作对，他要打破穹洲“不同种族不可通婚”的世俗约定。因为他是如此爱你，为了你愿意去挑战那些约束你们在一起的所有条条框框。最后，他烧毁藏书阁，因为藏书阁里记载着灭绝你们九尾狐一族的真经。他摧毁剑阁，是因为后世有人会利用人形剑的子孙后辈毁灭你的神魂。他拥有神算指，能够预知未来，所以对你不利的都被他扼杀于摇篮里。他还为你诛杀妖神，妖神大战死了多少大神，确实是因为他私心作祟。他这么做，自然激怒各路大神。你父皇一方面想成全儿子，一方面也觉得对不起穹洲子民，所以他夹在中间最是为难。”

清芷不知玄冥犯了多大的错，可是她知道一件事，妖神大战，那时候妖族几乎覆灭，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东皇无邪不过是侥幸脱逃。

而玄冥最后还是杀了东皇。

为了她，玄冥手上竟然沾着那么重的血腥？

清芷感到心情特别沉重，“母后，对不起，这些事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因为玄冥将你保护得太好。不过你不知道更好，你若知道从前种种，只怕你便开心不起来。玄冥他一个人扛着所有的过往，这是他有责任有担当的表现。不愧是我的儿子。”

龙后望着清芷，“我今日来，并非想要满足那些迂腐老头的心。将你们一家人分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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