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觉得很像是凶手。
几名队员走上前收走他的刀,当看清死者是陆征时,脸上全都染上一层含恨的怨怒,根本就不给夏醇说话的机会,恨不能将他就地处决。
“等一下,”车亦赶了过来,草草看过陆征的身体后,转向夏醇道,“你干的?”
夏醇:“当然不是我,你看他腹部的伤口,像是我那把军刀能弄出来的吗?”
车亦从鼻腔里喷出一声冷笑。他注视着夏醇,像是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片刻后开口道:“确实不像。”
夏醇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的时候,车亦一把拧住他的手臂,贴在他背上低声道:“所以你是用什么方法杀掉陆征的?”
苍了天了!夏醇咬紧牙关:“说了不是我,爱信不信。”
车亦点点头,对周围的队员说:“把他关起来,我去向神父汇报。”
夏醇:“……”冤枉啊!
直到被关进地牢,夏醇才知道这地下空间不仅用来储存物资,还配备监狱。他被推进牢房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墙角黑面神一样的宋巡。
夏醇在地牢里直播“六月飞雪”,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和狱友。他走到宋巡面前查看:“你还好吗?”
“死不了,”宋巡平淡地回答,“倒是你,怎么也进来了?”
夏醇在他面前坐下:“我冤呐。”
宋巡闭眼笑了一声:“你儿子怎么办?”
提起小鬼,夏醇更是头大,扶额叹息:“我倒是不担心他的安全,谁也动不了他。可是他跟我生气了,一天都没理我。”
宋巡:“……”这对父子真是心大,无论任何情况下都只惦记彼此之间那点破事。
又等了一会,宋巡以为夏醇终于开始担心自己的生死问题时,夏醇抱住膝盖叹气:“好想我儿子。”
宋巡:“……”
牢房里还有一个目光呆滞的男人,完全可以忽略他的存在。夏醇压低声音:“宋快递,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夺取一个人的异能吗?”
宋巡警惕地看着夏醇:“你想干吗?”
夏醇:“啧,什么眼神,你那霓虹灯我看不上。”
他将车亦身上发生的变化告诉宋巡,对方听过之后也感到匪夷所思,表示从没听说过这种事。
宋巡:“有烟吗?”
夏醇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惨不忍睹的烟:“我刚才失足了,要不你晾干一下?”
“……你可以说‘落水’。”如果可以,宋巡希望地牢是单独分开的,“不过你我恐怕是等不到晾干了。”
宋巡冷笑一声,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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