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的合同,但是过了好久他的笔都没有动,现在他其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一直都在关注白荼走了没有。
久久都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骆泽熙知道白荼还没有走,一种似乎被别人看破了内心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啪……”骆泽熙看上去很有气势的扔下了笔,张口起来就想要向白荼说点什么,但是还没有等到他开口,白荼就开口了。
“骆泽熙,只要你放下对漠北琅的仇恨,我就把莫谨初的下落告诉你。”
只是简短的一句话,但是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成功的让刚才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的骆泽熙现在只能把刚到嘴边快要冒出来的话自己咽下去。
白荼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一些忐忑,生怕骆泽熙不愿意答应似的。她其实是在打赌,打赌莫谨初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没有比放下对漠北琅的仇恨重要。说的庸俗些,她和骆泽熙只见算是一场交易,决定权,在骆泽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