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话说我走了。”三番两次想要离开都被人给拉住,就算白荼脾气再好也是有极限的,更何况莫谨初压根也不是能让她好脾气对待的人。
在她的内心早就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敌人,这张有着可怕偏执的思想无需白荼再多说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没有等对方什么回应,拢了拢衣服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其他围观的女人一看白荼走了,这戏散了大半,也稀稀拉拉的收回目光。
虽然没看到什么扯头发泼妇骂街的场景,但是看两个人的神情都知道,肯定是为了感情的事情,只是可惜这瓜没有吃起来,戏也没有看成。
白荼走了,原地只留了一个莫谨初,手里拿着提包,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独自发呆。
莫谨初还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与不甘心当中,没有注意到白荼的离开,等他回过神来时,眼前已经是空无一人,除了人来人往的陌生行人之外。
“算你溜得快!”莫谨初跺了跺脚,回到车子旁,目光被挡风玻璃前的一一张小纸片儿吸引住,扯下来一看竟然是一张罚单。
“运气真背。”她把罚单揉进自己的包里,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莫谨初现在特别憋屈,如果阮然然恢复了记忆成了白荼,她还好受一点,可是凭什么?现在只是一个读家保姆的身份,不,现在连这个身份也没有了。
凭什么还能踩在她头上?
一个红灯亮起,莫谨初紧急刹车,她气愤的使劲打了一下方向盘。
不能再这么没有对策,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趁着阮然然还没有恢复白荼的记忆,拆散漠北琅和她。
要怪就怪漠炎域,这个废物连个女人都拿不下,要是两个的婚事早成了,何必弄到现在这个局面。
当时她知道两个人要结婚,并且连婚期都定了的时候,内心高兴无比,以为从此以后漠北琅就是她莫谨初的囊中之物。谁知道只不过是漠念一这个小兔崽子一点不高兴,漠家的两个老不死的竟然让漠炎域修改婚期。
莫谨初以为按照漠炎域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是肯定不会同意,一意孤行,婚事如期举行。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是阮然然会跳出来答应两个老人,这个女人分明是玩平衡的一把好手。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把弟弟抓到手还不算,哥哥那边也不想放弃。
“胃口倒是大的很,就怕到时候撑死你!”
绿灯亮起,莫谨初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她打开手刹慢慢驶出车子。
反正她现在在漠家已经毫无地位可言,是时候该出手搏一把,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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