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最喜欢的花,我把它放到你的墓碑前。”
在这里徘徊了一会,漠炎域又离开了,人已经不在了,不管再怎么留恋,都回不来了。
与其看着墓碑睹物思人,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没有伤心欲绝的事情发生,一个男人是不会独自在酒吧买醉的,“帅哥,跳支舞吗?”
漠炎域喝的烂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突然端着酒杯出现在他面前。
他抬头看了看,却看到一张白荼的脸,浮现在他眼前,“白荼…”
漠炎域伸手就要过去抱她,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挡了回去,“这是我的人,小子你给我滚远点!”
“呵,知道我是谁吗!”漠炎域的不屑一顾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我管你是谁,敢碰我的女人……”穿着皮衣的男人嚣张不可一世。
漠炎域笑了笑,故意挑起那个女人的下巴,“刚才不是还想约我跳支舞吗?”
“王八蛋,拿来你的猪蹄!”那个男人怒不可遏,看着女朋友被调戏,肺都要气炸。
漠炎域又喝了一杯酒,“不是我主动靠近她的,是她主动靠近我的。”
“小子,我说是你勾引我女朋友就是你勾引的!”皮衣男觉得这样很没面子,想要强行给漠炎域按上这个罪名。
酒吧里有认识漠炎域的人,出来制止,“你赶紧去道个歉,他可是漠北琅的……”
话还没说话,漠炎域就满脸扫兴地离开了,因为他听见了漠北琅的名字,为什么总是要把这个名字和他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