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话音才刚刚落下,杜丽萍眼前的黑色绸缎便被人解开了。
除了刺眼的灯光以外,映入眼帘的是骆泽熙那张妖惑 逼人的脸。
“好久不见。”
杜丽萍上扬着嘴角,暗自打量了周围一圈才将目光定格在骆泽熙手中的黑色绸缎上,讽刺开口,“这么久才第一次见面,骆少对我未免也太过防备了一些。”
骆泽熙笑笑,敷衍道:“是南希不懂事,一会儿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继而他又回头对着身后的助理交代道:“去给萍姨沏茶。”
“这些日子萍姨在漠家受苦了。”骆泽熙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杜丽萍憔悴的样子漫不经心道。
这两年以来关于杜丽萍和莫谨初在漠家的生活惨状,他多多少少都有听到一些。只不过他们从未开口和自己求助,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谨初那丫头,不撞南墙不死心还是选择留在漠北琅的身边。日后谨初那边的动态还需麻烦你了。”一时之间杜丽萍还摸不清骆泽熙的态度,巧妙的和他周旋试探。
“萍姨放心,我一定会让谨初在漠家平安无事。 ”骆泽熙饮了一口热茶才悠悠然的开口着,“只是不知萍姨这次能给我提供什么可靠的消息。”
杜丽萍的心里不断敲着算盘,如今漠北琅已经靠不住了,若是还想过回以前的好日子,一定要好好把握骆泽熙。
所以她故作思索一番才认真道:“自从白荼那丫头不在了之后,漠北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什么都提不起兴许,除了……”
杜丽萍故意顿了顿,喝了一口热茶,目光不断的打量着骆泽熙。
“除了什么?”
“除了他那儿子漠念一。”对于骆泽熙的反应,杜丽萍甚是满意,“听漠家的佣人说,漠念一是白荼留在漠北琅身边唯一的念想,所以得很。”
“漠念一?”骆泽熙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眸微眯,反复几次念着这个名字。
三年前他倒是听说白荼分娩难产的消息,但之后漠北琅将她保护得太好,所以至今外界也都不知道白荼腹中的那个孩子是否平安的生下来。
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他和漠北琅对着干,元气大伤。他急于找到漠北琅的软肋,可是结果一直都不尽如人意,但如此看来,好似又找到了些苗头。
“这次要不是因为那孩子的生日,我和谨初也找不到机会从漠家逃出来。”杜丽萍点了点头,在漠家生活了这么久,她比谁都清楚漠北琅是如何重视这个孩子。
“泽熙不要怪萍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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